他刚刚还担心怀璧其罪惹来麻烦,这不,说来就来。
但这也算不得恶意,纯纯只是麻烦了些罢了。
“老先生要我治谁?”
“这个不急说,等你见到了,自然就知道了。且放心,若能治好,必有厚报,便是不能治好,总归也亏待不了你。”
“就是,反正你杀了两个官门中人,莫非你还想留在泠水滩城么?”
泠水滩城肯定是不能留了,那个鲜衣怒马的少年只要还在,那整个零陵郡内,都难作停留。
照这么一看,去祁阳也无不可。
不过,话他得说在前头:“你们也莫要寄太大希望,我这祝由术,未必每次都能生效的。”
老叟望着前路,微微叹道:“无妨,试试总有希望,若不试,便没希望。聊胜于无,总归是好的。”
由他表情来看,需治之人,或是至亲。
黄统也在后边笑着表示道:“到了祁阳,必定比这边好玩,到时候我定好生招待招待林兄你。”
说话间,他也不知疲倦,划了一阵船桨,似乎是嫌它太慢,干脆将船桨丢在船上,然后双掌探入水中,接着他的掌心里就似有汽波喷发出来,当那气流推动流水,乌篷船登时就提速了起来。
林秀也因此好奇问道:“黄兄,你这一手名堂,可有称呼?”
黄统傲然一笑:“我这可是《三元癸水功》,瞧着厉害吧?”
没等他得意,就迎来船头老叟嘲骂:“《三元癸水功》练成你这样子,还有脸卖弄?你也莫要侮辱了《三元癸水功》的名字。”
“这……”
俗话说打人不打脸,被自家亲叔训斥,黄统苦着脸也没法驳斥。只得耸耸肩,不再说话。
但林秀对此还是相当好奇,便直接问向老叟:“老先生,您先前动手之时,满身金芒,和黄兄的《三元癸水功》似乎不一样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