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百二十五章 此欲何为?(1 / 1)

不过好在老鸨没有受到什么惩罚,只是失去了头牌,命保住了,很好,头牌还是可以在培养的。

此时回想着昨日之事,席晴画自己也觉得挺荒唐的,不过这对于他们这些人来说已经算是不错的归宿了。

「楞着干什么?你也喝啊。」

李承乾对于这个愣神的姑娘有些无语,仔细想想眼前这个举止言谈都很得体的女子,他不得不怀疑是不是自己想多了。

可是想了一圈发现还是不对劲,这个席晴画对于李承乾来说不论精神上还是**上都是一种折磨,至于为什么?只可领悟,不可言传。

「是,夫君。」

「你…唉,算了,这件事本来就是一个误会,你有什么想法可以说出来。」

李承乾已经放弃纠正她的想法了,他轻轻的抿了一口茶,想要在尝试一下,不过结果显而易见,他那紧皱的眉头已经说明一切,还是不喜欢这种苦茶。

李承乾看着神色拘谨的站在一旁的席晴画打也不是骂也不是,依照道理来讲她才是真正的受害人。

程咬金的威风他李承乾全是领教到了,这在青楼都能抢女人的存在,于情于理都是自己对不住人家,人家弹琴弹的好好的,被程咬金一顿操作给弹太子府来了,这不闹嘛。>

无奈的挠了挠头,李承乾心里后悔的跟吃了砒霜一样难受,怎么就听从了程咬金的意见,喝什么鬼劳子的酒,不然不就没有这件事情了吗。

如果自己不喝醉,又怎么会给这位席晴画姑娘有机可乘,真的是喝酒误事啊,自己这一世英名算是无了。

席晴画坐在石凳上看着皱着眉头,一副忧愁模样的李承乾,心里也是乱如麻,双手搅在一起,柔声道:「妾身自幼便失去父母,犹如无根浮萍,飘忽不定居无定所,幸得好心人收留,可是好景不长家道中落又被变卖到青楼之中,惶惶不可终日,不过夫君放心,妾身一直洁身自好,只卖艺不卖身,而现如今夫君不以妾身出身之卑鄙而纳为妾室,妾身一切听从夫君之安排。」

「停停停…打住。」

李承乾听的眉头紧皱,这特么的还赖上我了,擦,这种身份不明的他真的无法接受,因为无法确定,防止误会了这女子,最稳妥的方法就是让她离开。

「我问你是这件事怎么办,而不是听你说自己出身凄惨的,我直接说明了吧,我们之间本就是一个误会知道吗?我可是有未婚妻的,不可能在纳你为妾的,这件事绝无可能。」

席晴画脸色苍白,神色惶恐的望向李承乾,丹唇已经咬的有了血丝:「若是夫君不愿意将妾身纳为妾室,又何必众目睽睽之下跟妾身拜堂,虽说妾身身份低微比不得夫君身份尊贵,可是若无纳妾之心,又何必羞辱于晴画。」

李承乾无奈的叹了口气,解释道:「这件事的前因后果你应该比谁都清楚,都是酒后误事,行为举止都不是本意,不然怎么可能做出这等荒唐之事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