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觉得关叶初几人脸色都不太好看,太严肃了,他一来都有点害怕:“怎么了这是?”
关叶初说:“你先说说秦柏朗这个人。”
邵勇说:“他做实业的,生意做得很大,首都最有钱的……不,要我说,全国最有钱的就是他了。”
四人互相看了看,脸色更不好看了。
邵勇又说:“怎么了?他要和初哥你做生意吗?”
关叶初摇头:“他个人什么情况,你说说。”
“个人情况?”邵勇说:“那就更简单了,他单身啊,好像三十岁了吧,现在还是光杆司令呢!”
三十岁的男人还没成家?
而且,关叶初家大业大,为什么不成家?
关叶初又问:“他家里不管?这个岁数,不应该不结婚啊。”
邵勇说:“我也是听说的,这事儿首都好多做生意的都知道。他之前有个爱人,家里不同意,爱人跳河了。从那以后,秦柏朗就不找了。”
邵勇说完,还叹了一口气:“也是个痴情人了。好多和他合作的商人,都想把自己女儿啊,妹妹的给他介绍,他都不心动。”
关叶初说:“你知道他死去那个爱人叫什么吗?”
邵勇摇头:“这就不知道了。好像是五六年以前的事了,我也是这两年才认识他的。”
“去打听打听。”
关叶初安排了,邵勇就照做。
他直接把电话打给了一个和秦柏朗关系不错的朋友。
他虽然认识秦柏朗,但关系没到那一步。
再说了,谁没事去打听一个已经死了五六年的女人叫什么啊。
但他打电话找的这个朋友,和秦柏朗是发小,和邵勇关系也不错。
听邵勇问这个,他还奇怪:“问这个做什么?”
邵勇早就想好了说辞,忙道:“你先别问了,先告诉我,至于做什么,我以后再跟你说。”
两人关系着实是不错的,对方也信得过邵勇的人品,这才说:“柏朗的私事,我本来不方便告诉你。但你是我兄弟,没什么不能说的。但先说好,你别拿这个做什么,不然被柏朗知道,我也救不了你。”
谁都知道,死去的爱人,是秦柏朗的逆鳞。
谁也不能碰。
邵勇忙说:“知道,知道。”
他问了之后,又道谢,挂了电话,忙跟关叶初说:“问了,叫乔西月。”
然后,房间里就是一阵沉默。
邵勇有点懵:“怎,怎么了这是?”
他突然就觉得空气稀薄了起来,叫人有点喘不上来气。
他还奇怪:“初哥,你们到底问这个做什么?能跟我说说吗?”
关叶初板着脸:“不能,你先走吧。”
邵勇被吊得难受:“初哥,可不能这样,卸磨杀驴……哎哎,我走,我走还不行吗?”
把邵勇赶走,房间里依旧是一片沉默。
“这么说,福宝真有可能……是秦柏朗的女儿。那秦柏朗是什么意思?想把福宝要回去吗?”
傅闻善问。
徐百川说:“他要就给他吗?他养过吗?”
明怀久说:“我们当初……是不是不该来首都?”
谁能想到,来首都会碰见福宝的亲生父亲。
人家要真的跟他们抢福宝,他们没有任何胜算。
要是对方是普通人还好,可显然,秦柏朗财大气粗的。
就是关叶初也没办法。
毕竟人家是福宝的亲爹,占了理。
关叶初当机立断:“先搬家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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