gu903();玉曲秀美,怒江则波澜壮阔,波涛如怒。
站在江边时,他们总能体会到山河不一样的情绪,不一样的震撼。
听着震颤人心的怒江咆哮,画画时笔触随浪,带着怒意,揣着奔腾激情。
又过安久拉山,画了来古冰川,在然乌错边露营,画额公藏布江,歇在帕隆藏布江边的小村镇。
路上,荒野间,他们看到了许多许多牦牛的尸体,有点已经只剩白骨,有的则还有皮肉。
被秃鹫和野狼食用,是属于它们的天藏。
草原、湖边、山间,都是它们的归地。
华婕看见什么便画什么,每一景总令人受益匪浅,心旷神怡。
不同的风情,不同的风俗和文化,又充满了迷人的神秘线条和色彩。
一路走,一路画,当华婕的成品画作。不知不觉已有二十幅时,沈墨和陆云飞悄悄坐到一块儿。
七月底是华婕的生日,在山上就不过了,可回北京后,却要补给她。
沈墨拉了一个企鹅群,拉进了沈老师,也将国美协会的会长副会长都加了进来。
一场秘密的、特别的生日会,正悄悄筹备。
第241章雨过天晴风的咏叹和自然的歌颂,都属……
在波密城休整和补充了许多物资后,三人继续奔向日光城拉萨——这一条路的归处。
沿途华婕和陆云飞又画了雪山和湖泊,沈墨又看了许多文字,思考了许多哲学与人生。
途经鲁朗小镇,一人吃了一碗面,华婕宽条,沈墨抻面,陆云飞毛细。
汤足面饱,复驶上318路段后,居然遇到了前方修路截停。
路上车少,被截停的就华婕他们一辆车,和一架摩托。
公路右方是一大片草场坡地,骑摩托的藏民将摩托停在路边,一家三口在草场坡底上地或坐或卧的休息。
小婴儿戴着帽子坐在父母中间,咿咿呀呀的舞动手手,可爱的有些过分。
华婕也将车停好,下车站在草场上看天看云。
高原的云有时候大团大团气象雄浑,有时候白似象牙仿佛伸手可触,有时阴云之后是阳光照耀的金云,交错着美轮美奂……
而当下的云,乌黑乌黑沉甸甸的,仿佛下一刻就要飞不动跌落,泼下厚雨。
华婕脑内换不同毛笔描绘阴云时,年轻的藏族妈妈采了附近的狼毒花,坐在草地上随手编起花冠。
编成后,她举着花冠在宝宝头上比划,然后用藏语跟躺在草坡上的丈夫说着什么。
夫妻俩齐笑,露出结白整齐的牙齿。
藏族母亲编完花冠又玩了一会儿,便将之丢在一边。
华婕已经眼馋半天了,自己尝试后发现根本不会编,瞧见对方不要了,立即跨小溪快步过去,态度礼貌的问道:
“请问这个花环你们还要吗?”
藏族妈妈似乎不会说汉语,只朝着华婕微笑,藏族爸爸摇头道:
“不要了。”
“这个好漂亮,我可以捡走吗?”华婕蹲身指着。
“嗯,可以。”藏族爸爸点头。
华婕当下捡起来,跑回沈墨身边,笑着将没有封成圆的花环捏住两端,组成个不太规整的圆,举到头顶,开心的不得了,让沈墨帮她拍了好几张照片。
他们拿着花环拍照的功夫,藏族小夫妻简单聊了两句,藏族妈妈又开始继续采狼毒花。
为了一边编花环,一边采花和照看宝宝,还把宝宝抱到另一处开了好多狼毒花的草坡。
华婕还以为是自己捡走了人家的花环,别人要重新编了,哪知过了一会儿,年轻的藏族爸爸将妻子新编的封圆的,更漂亮更完美的花冠送了过来。
“小姑娘,那个花冠不好看,这个更好,这个给你。”藏族爸爸将新花冠递给华婕。
“啊!谢谢你们!谢谢!”华婕接过新花冠,对方又将不完美的花冠要走了,这才离开。
华婕捧着新花冠,轻嗅狼毒花的清香,被藏族大哥大姐的友谊感动到,心里暖暖的,又觉得很不好意思。
想从车上找个什么东西作为还礼,但刚赶回车里寻找,前方路段就修好,开放过车了。
藏族一家没有停留,与华婕几人笑着示意后,就打动摩托率先离开了。
山路很险,右边是悬崖和大江,左边是高山石壁。
许多路段有沉降或落石,沈墨不敢开快,不一会儿功夫藏族一家的摩托便看不见了。
行没多久,他们恰巧开到一片黑沉沉的雨云下,大雨夹着冰粒子,雨下的烟云四气,令人表情压抑和恐惧感。
大自然的凶猛,令人敬畏。
又开了十分钟,雨仍不见停,山上开始有泥沙流淌到路面,沈墨眉头深锁,表情逐渐严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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