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竹干靠近王癞痢:“癞痢哥,那女的是党哥儿和红姐儿的阿母。”
王癞痢再次扫向叶韶光:“拉她出来。”
众人听令上前去拉叶韶光,叶韶光吓得差点没‘嗷嗷嗷’叫,她强忍着害怕,企图将他们忽悠过去。
“各位爷,实不相瞒,我也想吃鸡,要不你们带我一个?”
叶红军看向她,眼神写着:“你干嘛?”
叶韶光回给他一个“忽悠傻子”的眼神。
王癞痢本就看党哥儿不顺眼,知道叶韶光是党哥儿的阿母后连带着看她也不顺眼,冷身道:“还愣着干什么,拉她过来。”
本来只想偷鸡,既然遇到了党哥儿的阿母,那便顺手揍了吧。
叶韶光躲在叶红军身后,抓着他的手不放:“军哥,你会护着我的吧?”
叶红军凝视着她,悠悠问道:“那你跟我处对象么?”
就那么十来个毛都没长齐的毛小子,他还不放在眼里。
叶韶光想都不想立刻点头:“处处处!你可得护着我啊!”
得了想要的话,叶红军笑了,眼神瞬间狠厉地看向王癞痢等人,冷冷道:“不想缺胳膊断腿的话,赶紧滚。”
叶韶光抖了抖,暗骂叶红军不愧是流氓,吹牛皮都比别人有气势。
王癞痢等人毕竟在镇上混过,只当叶红军强装淡定,不屑道:“哟,口气挺大啊。”
王癞痢慢慢走近叶红军,伸手想要打叶红军的脸。刹那间,叶红军咻的出手拽住王癞痢的手,然后一脚踢了出去,王癞痢被踹倒,爬都爬不起来。
王竹干胆子比针眼还小,见王癞痢被打了,吓得瘫软在地上。
其他人错愕地看着王癞痢,脸上写着:“骗人的吧?癞痢哥竟然被一脚踹得起不来?”
叶红军不给他们逃跑的机会,快步走过去,有一个算一个,全部打趴下。
叶韶光从一开始的胆战心惊变得心肝颤颤。
她再不敢惹叶红军了!
收拾好了王癞痢等人,叶红军收起一身的冷漠,笑道:“别忘了你答应和我处对象的事。”
叶韶光怕极了叶红军,哪里敢跟他处对象哟。
“叶书记,感谢你救了我!”
说着,叶韶光重重一鞠躬,然后拔腿就跑。
此时不跑更待何时,她怕叶红军打她。
叶红军看着叶韶光的背影愣住,随后了然一笑,他就知道叶韶光不可能老老实实跟他处对象!书上说追对象要温柔,要体贴,要会花言巧语。
他觉得简直就是放屁。
对付叶韶光这种女人就不能惯着,稍微对她好点,她就敢蹬鼻子上脸。
王癞痢挣扎着要爬起来,努力了很久,依然瘫软在地上。他的双手被打脱臼,晃晃悠悠地挂着,看着跟断了似的。
这会,他害怕了,琢磨着跟叶红军讨饶,好让他放他们离开。
“大哥,是我们眼瞎,你放过我们吧。”
叶红军居高临下地看着他,语气森森:“别叫我大哥,叫我叶书记。”
王竹干哇的一声哭了:“完了,癞痢哥,他就是奶奶说的那个书记。”
王癞痢就怕队长、书记之类的领导,知道了叶红军的身份,顿时不出声了,心不甘情不愿地盯着地面看,想着往后若是有机会一定要把今天受到的屈辱全部还给叶红军。
“你好像和党哥儿有仇?”
刚才有人提到叶韶光是党哥儿和红姐儿的阿母的时候,他看到王癞痢眼里的戾气很重,显然和党哥儿不对付。
王癞痢谄媚道:“没有,我和党哥儿关系特别好。”
叶红军似笑非笑地看着他,随后抬起脚,只听‘咔擦’一声,王癞痢的左腿脱臼了。
“我喜欢老实人。”
言下之意就是不喜欢不老实的人。
王竹干吓得尿失禁,王癞痢疼出一身冷汗,虚弱道:“不对付,我和党哥儿有仇。”
叶红军伸手帮他把脱臼的左腿接上,笑眯眯道:“说说看有什么仇。”
王癞痢怕了叶红军一言不合就打人,老老实实把自己对党哥儿的厌恶,自己和党哥儿之间的仇怨全都说了。
其实俩人也没什么深仇大恨,主要是王癞痢嫉妒党哥儿小小年纪就有小弟,因此一直看他不顺眼,时不时回村找党哥儿麻烦。
听完了理由,叶红军眼里闪过狠厉,随后一脚将王癞痢的右脚踹脱臼,威胁道:“党哥儿和红姐儿是我的人,下次见到他们记得恭敬点。”
王癞痢脸色灰白,他怕极了叶红军,急忙表忠心:“我记着,我都记着,我发誓。”
叶红军扫了众人一眼:“你们也一样。”
明明是一句不痛不痒的话,但是王癞痢等人却听到了话里的狠厉。
过了半个小时,屋外吵嚷起来,叶韶光领着王奋进等人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