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日一场酒宴后,陈余的纳头就拜很得路招欢喜,一场酒宴吃的是主宾皆欢,日落时候,众人皆散,陈余稍微安顿好麾下后,便大摇大摆的前往黄权处。
“见过将军!”见四周无人,陈余对着黄权拱手道。
“去疾!你之胆子如此之大!不怕路招怀疑么?”黄权则是一脸惊讶,没想到马良竟然差遣霍毅前来,“我来这几日,路招明面上欢迎之至,可暗地里却是防备严重!为了脱疑,我连刘景都不见,也不知他们如何?”
“呵呵!将军多虑!”霍毅满不在乎,摆手道:“我等来了魏营,不仅不需谨言慎行,怕这怕那!若是这般,路招或许不会怀疑,但襄阳来人则不好说!”
“去疾,你之意?”黄权想到什么,“襄阳已经来人,正在暗中观察我等?”
“将军以为魏军那么相信我等?”霍毅哂笑道,“路招肯定千方百计打探消息!暗中收买、升官发财谁人不喜欢!”
“可,我们这么多人,要是有人泄密怎么办?”黄权一愣。
“怕什么!现在我们是魏军!”霍毅笑道,“士卒们只管吃饱喝足,并不介意为谁卖命!只要你我刘景三人不说,谁人又能知晓?跟我们来的士卒可都是知道我等投魏的啊!”
“可,我总有些担忧……”黄权忧愁道,“万一被人出卖?”
“怎么出卖?我等早已和西蜀毫无瓜葛哦?”霍毅笑道,“其实,曹魏根本不会关心我等是否真心归降!他们要的就是我们作降的姿态罢了……我们入了临沮便是板上鱼肉,所以黄将军该干嘛就干嘛,不必隐晦……要钱的要钱,要官的就要官!马叔他们隐藏踪迹,魏军只会以为他们和吴军已经逃走!明日起,将军生病卧床不起吧!”
“什么?”黄权一愣。
“这有什么,将军本就身体虚弱,如今骤然离蜀,水土不服在所难免啊!”霍毅支招到,“假若路招遣人来把脉,将军记得在腋下夹住一石球即可……”
“啊?”黄权若有所思,“去疾之意是在临沮拖延?”
“难不成将军真想去襄阳?若去襄阳,则一去不复返哟!”霍毅笑道,“可怜我那兄弟,拼死翻越千山前往白帝报捷啊!”
“去疾,休要胡言!”黄权脸色一黑,这几日,霍毅时不时来提醒自己,简直烦死了。
“哈哈!”霍毅也不多说,正声道:“将军!以你之见,曹魏真的愿意坐视东吴壮大?如今我大汉损兵折将元气大伤,反之东吴则兵盛,若您是曹丕,会放过东吴?时间已经过去一月!”
“嘶!”黄权眼神一亮,“这是季常所言?你与季常从一开始便已谋划好了?连环计?那你等目标是何处?”
霍毅不说话,算是默认,随后指了指西北方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