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所以冕下。在您以国妃身份再度出现在母树时,我万分感激庆幸——我作为月兔,侍奉的国妃是您,作为人,心上人也是您。”
银卯双眼流动着绮丽的晚霞,“这便是祂与命运给我的慈悲。”
“……太夸张了啦。”
昙露有点抵抗不住。
情话是月兔必修课吗?
可怕!
破坏力恐怖如斯!
“冕下冕下,您对我的第一印象呢?”
银卯期待撒娇,眼神和兔兔时期的眼神一模一样。
昙露被他搂得更紧,再被用这种眼神看着,紧张兮兮地说自己的印象:“……挺帅的。”
银卯和她的鼻尖蹭蹭:“那……这是您喜欢我的意思吗?”
“一……一般也没有人会觉得没好感的人很帅吧。”
昙露很少跟人这么靠近,眼神有点乱飘。
银卯有点小得意:“那您的意思是,我的外貌您很满意,对吧?”
“那……”
银卯突然把昙露抱扶起来来,让她坐到自己身上。
银卯握着昙露的手,让其放到自己衣服的扣子上。
“您不妨也来疼爱作为人形的我吧?不能厚此薄彼啊,冕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