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来,阿契霓那天听到的是“那只月兔当国后有什么了不起的,还不是床笫上献媚才得来的位置。真是恬不知耻。他有成为国后的气量和德行吗?”
这句话实在太难听,阿契霓作为妹妹,一定要给兄长讨公道。
更何况……
阿契霓气到眼睛里有了泪水。
兄长大人那么努力,怎么不能当国后了!
“阿契霓。”
银卯的手放在阿契霓的发顶,轻轻揉了揉。
阿契霓内心激荡的怒火得到些许安抚。
“谢谢你给哥哥出头,哥哥让你担心了呢。”
银卯没有斥责。
阿契霓鼻头一酸。
“……反正他们就是种族歧视!”
阿契霓义正言辞,“兄长大人可是国妃冕下亲选的国后,他们凭什么嚼舌根!就是要打一顿才消停!”
银卯被逗得笑出声:“看来有我们兄妹在,兔子兽人一向孱弱就是个刻板印象而已。瞧瞧我们家阿契霓,可是一人打两个雄性。”
阿契霓涨红了一张白嫩面皮:“兄长大人在笑话我!”
“没有,我只觉得你很威风。阿契霓,我不在乎他们说什么。”
银卯摸摸下巴,“对他们来说,理想的月兔神官应该是柔弱可欺的,国后这种重要位置,不该交给月兔。可那又怎么样呢?”
“我可是被冕下亲自求婚,然后打败雪豹,堂堂正正得到国后位置的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