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7章 女人一旦变态起来太可怕了(1 / 1)

凌晨十二点,林啸背着包,黑着一张脸从玫瑰花园北门出来。

他毫不犹豫地拉黑了纪然这个镶了金边的变态客户。

他在马路对面一家快捷酒店办理了入住,一晚上258元。

其实他对室友说谎了,他虽然是江城人,可他在江城并没有一个属于自己的家。

林父林母出车祸之前,都在封家做事,林父是园丁,林母是管家。

林啸是在封家的地下室长大的。

他和封起少爷同年同月同日生,每年生日都是一起过的。

可是他没有属于自己的蛋糕,父母总是借用封起少爷吃剩下的蛋糕,点上蜡烛,重新给他唱一遍生日快乐歌。

高中时期的他终于受不了了,委屈得嗷嗷大哭。可父母每次都说明年会给他买蛋糕,结果却总是没买。

直到跟了小姨一起生活,18岁的林啸才拥有了他人生中的第一个蛋糕。

小姨对他很好,他也很依恋小姨,但好景不长,不久小姨就查出得了尿毒症,每周都要透析两次。

到了今年,小姨已经被这个病折腾得面目全非,面部像发泡的乌黑馒头,整个人有气无力,已经到了病危阶段,必须住院治疗。

为了省钱,林啸只好把房子退租,在医院打地铺陪护小姨。

这个病就像吞金兽,把小姨当住家保姆这些年攒的积蓄全都花光了,小姨给林啸留了大学学费,她不想治了,给自己选好了离开人世的日子。

可林啸见不得小姨活活遭罪,这是他最后一个亲人了,他做不到眼睁睁看着小姨去死,还是那种痛苦到极致的死法,于是,他借贷给小姨治病。

拆东墙补西墙,欠款窟窿逐渐扩大,穷到他和小姨每餐共吃一份盒饭,直到八月份迎来转机。

一次偶然的机会,林啸开始接单当职业舔狗。

当时的他已经走投无路,别说让他演一个完美的舔狗,就是让他演一条狗,他也不会拒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