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青骄终于体会到了,惹怒一个男人,后果多严重。
这一日,谢宴礼竟直接告假,在家里折腾她一天。
她这才知晓,以前,谢宴礼都是留了实力的,并没有折腾得她太狠,今日,这才叫狠。
直到第二日,她起床,脚都是打摆子的。
更别说去入职卫厂,简直就是不可能。
而且,她辛辛苦苦弄到的聘请通知书也被谢宴礼找到,然后撕毁了。
她气愤啊,可有什么用,谁让她抽了,绑了他,绑了也就算了,她还折腾他,这下好了,他就是个睚眦必报的。
知道他会这样,她就该一直绑着他。
可现在说什么都为时已晚。
谢宴礼站在床边慢条斯理地穿着曳撒,精神爽利,丝毫没有纵欲过度的疲惫,和她完全就是两个世界。
她愤恨地瞪着他,“你个王八蛋,你这下满意了,你是不是真的想往死里折腾我?”
“本督心里有数,死不了。”
“你有个屁的数,我……我都快疼死了。”
火辣辣的滋味,一点都不好受。
这人就是魔鬼。
“我已经给你擦了药了,你在家好好睡觉,等我回来了,再给你擦一回。”
“滚,谁还要你擦。”
他那是擦药吗?谁用那啥给人擦药的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