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退下!”谢宴礼冷冷朝被他当挡下长剑的锦衣卫下令。
几名锦衣卫虽不解,但还是听令撤了长剑,退后几步。
谢宴礼这才看向沈青骄,“你到底是何人?”
眼前的人,身着一身夜行衣,面上戴着特制的黑色面具,唯一能看到的,便只有眼睛那处。
但眼睛在面具之下,看得并不真切。
可谢宴礼忽地生出一股熟悉的感觉。
从她主动对自己出击的那一刻,他就觉得熟悉,包括和她过招之时,他都会有这种感觉。
但他并未在意,觉得可能是太久没有碰到过这么能打的对手,自己多想了。
可刚才她的那一声,他仿若听到了那个女人的声音。
也正是因为此,他越看她,便越觉得眼前的人和那个女人很像。
沈青骄被他这般盯着时,不但心虚,竟也控制不住紧张。
但她强迫自己冷静,压低声线,再度用那雌雄难辨的浑浊嗓音回道:“自然是来去取你性命的人。”
说罢,她不给他再度探究的机会,举起长枪,便朝他攻击而来。
刚才她的回答,嗓音明显不是那个熟悉的嗓音,但谢宴礼这个人,一旦有了怀疑,便不会轻易再度相信。
他势必是要看看她的真面目。
若真是她,那可好极了,他们之前的账,现在的账,那就一起清算。
他倒是要看看她,能有几条命?
这一次,谢宴礼改变了策略,他不准锦衣卫再度插手他们之间,而他的招招致命,也变成了招招要取她面上的面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