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剑园的路上,杨南天郁郁不乐。
“您老别生气啊。医家本就游散,没有正经的组织纲领。他们就是治病救人的医士,怎么能跟农家这样立志治国的百家高门比呢?”
虽说杨玉在安慰,可杨南天越听越不是滋味。
是啊,人家医家和道家化入仙道,治病救人,悬壶济世去了。留下我们农、墨、兵、法、儒、名、纵横等几家在这里扯皮,讨论如何治国施政?
这到底是我们比人家强啊?还是人家瞧不上我们?
“再说,回头把那东西给您拿来,你也可以晋升不是?这是好事啊。”
“哼——老夫非要用他医家的东西不成?”
“什么医家,都是神农爷的东西,分那么清作甚?你瞧我的大日神农法,这就是炎帝的道统啊。”
“……”
“行了,杨老。你看,我都这么委屈自己,换上麻衣跟你一起扮演农家弟子,你还想怎样?再说,医家护道人我也没认下不是?”
看着少年一身粗布麻衣,杨南天不好再说什么。
是啊,人家养尊处优的。今天出门都陪着自己扮演农夫,还想怎样?
真让他当农家弟子不成?
若是他家得知,怕不是一群人来寻老头子晦气。
别看杨玉可以修行了,但体内奇毒还在。在许多人眼中,他还是那个一碰就碎的“宝玉”,需要小心供起来,而不是去乡间田地当锄头。
“杨老,我们到了!”
杨玉语气轻快,指着眼前的园林。
“这地方,您老来过。咱们该怎么走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