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田丁区。
夕阳西下。
一人一鸟坐在田埂上,耷拉着脚与爪,正在闲聊。
李一念指了指大雕,作出割麦的动作:“雕兄,你要明白,我不是为了让你干活,才让你学割麦子的。”
他一边用动作表达,指向天空、比个一,再双手演示飞翔动作:“天上只有你一只鸟,飞来飞去...”
接着又耸耸肩,双手摊开作无奈状:“你无所事事,会很无聊、很空虚。”
大雕歪头看他:“咕咕~”
李一念却已经闭上眼睛,指着大雕脑袋,然后又演示割麦:“你闭眼休息的时候,想想白天割麦,是不是特别充实,没有白过?”
“不仅白学了一项本事,还磨炼了你的爪子,你看看你的爪子,是不是越来越灵活......”
他每说一句,都配合各种动作语言。
尽力演绎得让大雕明白意思。
大雕看着他,眼神时而清澈、时而迷惑,偶尔‘咕咕~’回应两声。
也不知道它听没听懂,看没看懂?
李一念讲了半天,才尝试性的将镰刀递给它。
“咕咕~”大雕歪着脑袋盯着镰刀,似乎在认真思考,片刻后又抬头看向李一念,后者连忙点点头,露出温和笑容:“加油,我相信你能行!”
大雕终于迟疑了,慢慢伸爪、抓住镰刀。
但下一刻就猛的一甩,将镰刀丢出去老远!
你妹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