却听裴如衍冷笑一声,夫人真是坦白啊,我以为夫人会说这是清热的药物呢。
沈桑宁皱了皱眉,你定是察觉了,我狡辩也没意义。
是我不对,她低下头,如同做错事的孩子,我是想用药,可这事最终也没成啊。
他面起薄怒,没成,不代表没有这件事。
沈桑宁本就有些头昏脑涨,眼下更头疼了,直言道——
你这么生气,是不是忘了,你我本就是夫妻,我用药怎么了是,是不对,可是没成,也没造成什么后果啊!退一步说,你做的对吗你是孑然一身,生不带来,死不带去的,我想要个孩子都不行吗你怎么就不理解我呢
她叭叭一顿输出,裴如衍的脸色愈发难看。
他沉沉反问,你还不知悔改
与此同时,他手中瓶子嘭一声,在他手中炸裂,瓷片散落于地,还有些小茬子直接扎在他手心。
沈桑宁心一紧,你,你好好说话,非得弄伤自己干嘛
看见他受伤,她竟也跟着紧张。
谁知裴如衍还一脸不在意,将手背过身后去,冷漠道:我身侧不差虚情假意关怀的人,夫人若非真心,也不必刻意假装。
沈桑宁听明白了,气笑了,我虚情假意呵,这世上再没比我更真心的人了!
你今天就是来兴师问罪的吧,可今天不是初一,要问罪,也请你初一再来。
语毕,就见裴如衍冷着脸,踏步离去。
沈桑宁低头,看看手中静静躺着的平安扣。
呵,真是多余买这玩意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