显然,她的一句两句话,根本哄不好他。
这男人真是容易生气。
你看,早亡是有原因的,一切都是有迹可循。
沈桑宁不顾陈书阻拦,进入他的马车,落坐他身侧,你对别人也这么容易生气吗还是只是对我你不要这样轻易生气,会对身体不好。
她伸手,在他森冷的视线下,指指他的心脏处,对这里不好。
再挪动手指,指指他的脾胃,对这里,也不好。
裴如衍脸色更黑,我身体很好。
沈桑宁当他嘴硬,你说了不算。
他语气古怪道:你是希望我不好吗
沈桑宁摇摇头,我自然希望你活久一些,作为我孩子的父亲,否则怎么会给你准备药膳
闻言,裴如衍眉头隆起,我是你的丈夫,不是你孩子的父亲。
沈桑宁听得惊住。
他知道他在说什么吗
裴如衍也及时反应过来,一脸正色地纠正,后才是孩子的父亲。
而后,他不再说话。
待下车后,沈桑宁见他大有分道扬镳的意思,及时抓着他的手腕,还得去回院里喝药膳。
约莫是她的神态过于诚恳,裴如衍的气也消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