彼时二皇子府。
二皇子谢玄气得在庭院里打拳。
一波波打手轮番上,打手既不敢用全力,也不敢不用力,但最终必须挨打。
直到李丞相赶来,谢玄才停下,舅舅怎么会干出这么蠢的事往朝廷塞人,什么法子没有,偏要让个没本事的来参加科举
李丞相愁得多白了两根头发,殿下,我那侄儿平日里是有本事的,只是每到考试发挥不好。
下面的人是要用优秀试卷替换他的,不料被裴家那小子看出来了,阴了一手。
现在说这些,都太晚了。
谢玄冷笑,金陵不少官员是舅舅门下,父皇向来严明,若真让裴如衍查出来……父皇不会顾念我母后,不会饶了舅舅的。
裴如衍必须死,我听说他们明日要走水路,这次请舅舅做绝,别留下什么把柄了。
隔日大早,乌云积压,风雨欲来。
一家子站在府门前送行,沈桑宁望着裴如衍远去的背影,还是有很多担忧。
她摸摸肚子,她现在绝对不能当寡妇啊。
此时,裴彻骑着大马从外面回来,他竟是在外头过了一夜。
宁国公见到,怒从中来,你昨夜没归家你越来越不像样子了!
裴彻烦躁,又不得不低头,爹,我是去打听洛氏下落了。
这种鬼话,宁国公才不信,你什么时候能和你兄长学学进取些!为你兄长分忧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