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彻做了心理准备,从柴房搞了些木柴,捆成一截,提在手上朝二楼走去。
沈桑宁看见他这阵仗,在门外拦住了他,二弟,你要做什么
对方一副不想搭理她的样子,只想越过她。
她皱眉,你兄长需要好好休息。
裴彻这才驻足,我是来替妙妙求得原谅的,你别阻拦。
那沈桑宁更要拦了,你既然要替沈妙仪受过,只是负荆请罪就够了吗
裴彻狠狠刮她一眼,你还想如何
沈桑宁淡淡道:等到回京后,以其人之道还之彼身。
裴彻忍不了了,你怎么就这么恶毒不管是妙妙还是我,都不愿看见兄长受害!你呢,你又比妙妙干净吗若不是你,我兄长怎么会对付不了区区刺客你不该自省谢罪吗
简直颠倒黑白!沈桑宁气不打一处来。
可此地离卧房只隔一堵墙,现在也并不是合适的争执时候。
她冷着脸,低声道:你兄长伤势并未痊愈,你如此作为只怕会气到他,不管你今天怎么说,我都不会让你进去。
你有什么本事不让裴彻嘲笑,因为你是他妻子我今日就告诉你,你迟早会不是的,我国公府门第,容不下你这样的毒妇。
算命的也说了,兄长再过两年就会和离。
其实裴彻连两年都忍不下去。
这一嘴一个毒妇,沈桑宁真想像扇沈妙仪那样,给他扇得清醒些。
她行动随心,对着他那张可恶的嘴脸,扬起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