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,说吧…”
孟鹤煜将手机打开免提,黎姿曼竖起耳朵一字不落的听。
“早年间,特娇带拳老去泰国医疗机构治病,遇到了刚做完换肾手术保养身体的孟鹤田,他们俩恋爱了,有了孩子。
孟秋觉得特娇只不过是拳老的养女,和他家门第长相样样不匹配,逼他们俩分手。
特娇带着孩子在马六甲拳老留下的海边木屋生活,孟鹤田和她一起生活了几年。
直到他前年再次肾衰竭才回泰国,特娇也是在前年查出来得了肺癌。
孟鹤田过世的时候,孟秋暗地里下了江湖勒杀令,要对特娇下手,他认为是特娇克死了孟鹤田。
特娇有拳老的几个徒弟保护,没受到伤害,直到前几天在一辆大巴上咳血过多过世了。”
孟鹤煜阴沉着脸,挂了电话,黎姿曼深呼吸一口,好一对黄泉路上的苦命鸳鸯。
“可她为什么说孩子是你的呢?”黎姿曼不解,孟鹤煜同样不解:“我不知道,兴许那个孩子知道内情吧…”
回想特娇说的那几句话,多次强调这是孟家的孩子,孩子叫孟言堂,是按照孟家家谱来的。
孟鹤煜给黎姿曼看过太爷爷制定的孟家铁书,“鹤言嘉行,慕宁知衡。”
在太爷爷在世时就将孟鹤煜这个名字取好了的,将他的儿子取名孟言诚,孙子取名孟嘉盛。
可能孟言堂这个名字,也是太爷爷为孟秋的孙子取得,在另一份铁书上。
如若真是这样,说明孟鹤田对这个孩子很重视,并不是把他当做私生子来看待的,宁愿舍弃泰国的富贵,和特娇在木屋里生活,也能说明对她足够喜爱。
只是,现在两个人双双过世了。
“哥,特娇的骨灰呢?安放在哪了?”
“我问问沈鹏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