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一凡还没有到，因此，先到的学生，和旁听的那些人，大都在私下交流。

“怎么样，你有什么收获么？”

“昨日我烧了好几壶水，悟出了好多道理，就是不知道是否是恩师所指？”

“哦，说来听听，参详参详？”

“未得恩师首肯，不敢误导他人，且等吧？”

“呵呵，不想说就不说，敝帚自珍呗，谁不知道？”

“那行，你说啊？”

“……”

基本上，所有议论声中，就没有认真探讨的，大部分都是如此，就是说自己差不多知道了，但是就不告诉你们这种！

张一凡过来上课，到了门口回廊的时候，听到庭院里的窃窃私语，听了一会之后，心中有数，才走进了庭院中。

一看到他走进来，顿时所有人都自觉地停了下来，庭院里立刻又变得安静起来。

站在临时设立的讲台上，张一凡扫视了下所有人，然后才淡淡地问道：“昨日之课，可有什么收获，且说来听听？”

一听他的话，有将近一半的学生都站了起来，想要回答，却一下又让场面乱了。

见此情况，张一凡也不恼，只是用手一指最近的那个学生道：“不急，一个个来，都有说话的机会！”

他的话，没人敢不听。

于是，就从最近的那個人开始说了起来。

“恩师，回去之后学生发现，水烧开之后会变成气，就是这个不安分，老是想跑出来，就有了这个力。至于为什么会有那么大的力，学生一时之间还没想通，但是学生已经想到这个力能用到什么地方，只是……只是……”

说到后来，他似乎有些难为情的样子，说不出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