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肆经常在华宁道和京市之间来回,直到周奶奶病重,周肆把她送来了京市医院。
他日夜不息地守在病床前,一日比一日憔悴。
洛栖托关系找来了这方面的权威医生,可是对方也只是摇摇头。
最后周奶奶还是病逝了,在离开前一天,周肆似有所感,提前带着她赶回了华宁道,周奶奶在熟悉的老房子里永远沉睡了下去。
葬礼洛栖参加了,周奶奶就葬在周爷爷的坟墓旁边。
周肆说:“这是爷爷在世前看好的墓地,他会看一些风水,提前把自己和奶奶的墓地买好了。”
周奶奶离开后,周肆消沉了几天,很快又振作起来,果园不需要他随时盯着了,他就很少回华宁道了,很多时候都是和洛栖待在一起。
“七七,我这样像吃软饭的一样。”
“我看你没有一点不好意思。”
“我可是用身体付钱了的。”
周肆说得好像很骄傲的样子。
洛栖无语。
接着拍了拍他的脸,让他张大嘴,用手电筒照了一下,确保他的牙龈没有发炎。
“你现在确实只能吃软饭,因为你牙齿裂了,还在做根管治疗,不能吃硬物。”
“还是老婆会照顾人,爱你。”
“你的爱就是这样表现的吗?”
周肆沉思良久,忽地伸手解开自己的纽扣,胸膛结实的肌肉展露无遗。
“我现在只有这个能付出,你如果要的话也不是不行,白天看得更清楚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