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前方的女生穿着眼熟的白色运动鞋，她深吸一口气，目光闪躲，脸颊通红地来到洛栖面前，支支吾吾半天，洛栖才听懂她说的什么。

“你是我的粉丝？”

“嗯嗯嗯嗯嗯！！”

“想要签名还是拍照？”

“都要行吗？！”

洛栖轻笑，女生脸更红了。

“但是你有手机拍照吗？”

她身后迅速递过来一个手机，女生赶紧抓住。

“有！”

洛栖挑眉，是个偷偷带手机的。

拍了照，签了名，女生眨巴眨巴眼睛盯着她，似乎还想说什么，结果被朋友使劲拉走了。

“在看什么，这么开心？”

许萧言弯腰问她。

洛栖站起身：“一个小可爱，你开完会了？”

许萧言心中警铃大作：“什么小可爱？”

洛栖：“我的粉丝，是个可爱的女孩子。”

许萧言松了一口气，牵着她的手离开了学校，在路上遇到了一些熟人，他偶尔停下来和对方交谈几句。

洛栖和许萧言一起回到了公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