包括魏远在内的五个人,全都挤在姜善的房间门口,五双眼睛朝着里面望。
这么窄小的房间简直一目了然,那张大床垫就占了一半视线,角落里和天花板四个角哪哪都空无一物。
“这,啥也没有啊。”
刚才姜善说那女人还在房间里,还真把他们给唬了一跳,以为真大白天响凶铃了。
可是姜善一直直勾勾盯着自己的床上方,好像那里真有什么东西。
可是几人真是什么也没看到。
“臭丫头,你确定自己不是做噩梦了吗,这也没什么丢人的。”这时候何必太要面子。
姜善抬手指着前面:“她就在那里,你们看不见吗?”
那女人保持着刚才吓到姜善的姿势,倒悬着,眼睛一动不动盯着空床位。
这视觉冲击姜善仍然忍不住心跳加速。
然而比这个更恐怖的是你周围的人都看不见“她”。
魏远带头摇着轮椅“走”了进去,房间小,他的轮椅一进去差不多就占了四分之一空间。
他示意其他人依然留在门口,自己则推着轮椅慢慢靠近姜善的床垫,在姜善看来,魏远的视线几乎跟女人都要对上了。
但这个女人的“视线”似乎也并不是真正的视线,只是极为空洞的,没有灵魂。
魏远视线慢慢看向半空,他自然只能看见脱落的墙皮,一路延伸到潮湿的天花板,若这里真有一个“贞子”的话,这身高的高度——目测了一下至少得两米。
魏远伸出了一只手,掌心朝上、然后慢慢往上。
“别再往前了,”姜善目光呆滞眼皮跳动,“你快要碰到她了。”只剩半寸,不到半寸,倒悬的女人的脸就在魏远的手指尖。
张政忍不住转脸望了望姜善,这大白天的,这丫头非得给他们讲恐怖故事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