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路有冻死骨。”陈庆叶站了很久,嘴里轻声的说着,准备转身离去时,耳边响起了一道熟悉的声音。
“朱门酒肉臭,路有冻死骨。”
“说说看,对哪些人不满,说出来我给你做主。”
张老头不知何时,带着警卫员李哥,还有一位陌生的中年男子过来。
只是张老头的语气,却是充满森然,似乎陈庆叶说不出一二,就不会有好下场。
“您怎么来了老人家。”陈庆也自从上次钓鱼后,就不敢再称呼他姓氏了。
“说。”老人家脸色哀伤看着被拉走的孩子,冰冷的话,却让人不敢不回。
这让一旁的陌生男子,都脸色不好的看向陈庆叶,有这么虎的人?什么话都敢说?
“唉,老人家,你知道我指的是哪些人。”陈庆叶指了指轧钢厂的方向,指的自然是一些实力雄厚的资本家。
“抱歉了,娄子他爹。”心中有点点苦哈哈。
他也没想到如此的‘巧合’,老人家在这个时候来到身边,只能怪自己刚刚情绪过于不稳定,根本没注意身边。
“你最好指的是那些人。”盯着陈庆叶眼神看了好一会儿,似乎想看出什么。
撒谎是靠脸的,但眼睛往往都是出卖心灵的窗口,如果陈庆叶这句话真有其他意思,他绝对毫无手软将他囚禁起来。
“走吧,去我那里喝杯茶聊聊。”老人家语气稍缓,向附近的警卫车走去。
陈庆叶脸色变换几次后,只能默默的跟上,一路来到的工业总部。
“这位是工业部长,和你同姓,你们轧钢厂的最上级部门。”老人家在路上介绍。
很快,车辆行驶到了工业部大楼时,陈庆叶看到门口的一排野猪尸体,让他心中一沉。
办公室很大,除了警卫员李哥站在一旁,三人都相依而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