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恹斜睨,不言语。
沈镜:“大哥哥,你的嗓子是不是不舒服,说起话来怪怪的。”
秦恹苍白的手指沿着乔筱的床缘摩挲着,有种说不清的占有欲,眼底的深情掺杂着病态。
沈镜觉得无趣,说道:“那大哥哥,你先在这待着吧,我去别的地方。”
秦恹默不作声,眼看着他的离开。
他走了,她不会怪我的,对吗?
一切都变了,他真的逃离了那个地狱。
秦恹迷恋地感受着清新的气息,压抑的神经近乎扭曲,薄衫裹住他伤痕累累的躯壳,背影孤寂又脆弱。
他的眼神定格在乔筱的床上,眼波流转间是几乎痴恋的疯狂。
“可是,我早就不配了。”
是乔筱的善心救了他,他又怎么能龌龊到玷污人家的私物。
“现在,我肮脏不堪的何止是身体…”声音透露着难以遏制的苦涩与自嘲。
“你不配,秦恹,你从来都不配。”
但是,关于复仇,他不会坐以待毙。
等着乔筱协助,不可能,他扪心自问,自己凭什么让她耗费心力去帮他复仇,解救他,她甘之如饴,这个恩情,他难以偿还。
“不要让她受伤,这是我最后能做的。”
他不做任何犹豫,离开了小区。
这些事情,乔筱醒来后才知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