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,巫洵一睁眼就看见床头多了两朵小花,寻思着薛屿这家伙是什么时候开的。
正巧,这时师兄敲了敲房门。
“巫师弟,师尊找你。”
闻言巫洵将花收到乾坤袋隔间里,在藤蔓的帮助下快速穿好衣袍前去师尊房间。
刚一打开门,漫天的酒气便袭来。
只见玄晔正襟危坐,面色严肃带着沉思。
而面前桌子上正敞开着那壶能一杯让金丹倒上三天的“舞蛟悬虹”。
“你这是又喝了多少?”
巫洵下意识地捂住藤蔓那侧的袖子,皱了皱眉问道。
“就……就四五杯吧。”
玄晔沉默片刻后答道,除了面色比以往红润几分后没什么不对劲的。
“他老人家喝醉了是这样的?”薛屿偷偷问巫洵。
“喝醉了反而是他最正常最果决的时候。”
若说平日里的玄晔是乐子人再加上谜语人,那么醉酒后的就是个正经爽快人。
“我说老头子,前线战况这么激烈吗?怎么我们第八峰这么早就去了?”
第八峰在华月宗按个人算实力可以达到第一,奈何峰主从来不务正业不喜欢收徒,一个峰也没几个人。
但一般都是比较棘手的时候才会代表宗门出战。
巫洵一边给他收拾桌子一边看似随口地问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