郑立斌紧张地不知道怎么回答，是或者不是，好像都不对。

这种事情没有男人能真正地不在意，他的反应也算正常，冯雪莹看着他说："这才是事情的真相，你有权利选择，没必要为了我爹，做自己不情愿的事。"

“不，我没有不情愿。”郑立彬说完又低下了头。

他不敢看冯雪莹的眼睛，仿佛在等着审判一样。

冯雪莹没料到事情的走向是这样的，已经掌控了主动权的她，却在最不可能失控的环节上失控了。

听他说话的语气，难道是真的看上她了？

不可能，应该是不好当面拒绝，害怕让她没面子，说的客套话。

“咳咳，我是说这么大的事情，不应该这么草率，对不对？起码要让你知道我的底细，不能光听我爹说的。”冯雪莹清了清嗓子说。

郑立彬点了点头，又摇了摇头，“不能怪师父，他是为了我好，也是，也是为了你好。”

他的声音很轻，最后几乎听不清了。

冯雪莹平静的脸上出现了一丝烦躁，他是成心的吧，她说的那么明白了，不信他听不懂。

他缓缓抬头，对上了冯雪莹的眼神，知道她不高兴，马上说：“不过你放心，你，你要是不愿意，我，肯定不会勉强的。”

顿了顿，他又垂下头，“你不要有负担，我随时可以离开的。”

看着他在自己面前这么卑微，冯雪莹竟有点恍惚，上一世的他也这么卑微吗？

只记得两人漠不关心，谁也没有真正在意过谁，是搭伙过日子的典范。

进门只想着快速解决问题，并没有好好看他。或者说冯雪莹从来就没有好好看过他。

他的长相非常普通，就是普通农民的样子，从外貌到性格都毫无特点。如果非要找出点与众不同，那就是不解风情，在他的世界里，只有实用。

跟王周南一对比，外貌上就差了一大截，其他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