次日的早晨,敌佑醒过来便发现英德斯顿·景宴在一旁看着他…
“你特么…”敌佑一脚踹了过去,但因为服用了软骨素,导致他这一脚轻飘飘的。
“妈的!”敌佑气的呼吸都加重了,这特么的日子没法过了!
英德斯顿·景宴起身下床去饮水机旁接了一杯水,随后又放进杯子里一粒药,药在进入水中便即刻融化……
“喝下去。”
这杯水被递到了敌佑面前。
“我不喝。”敌佑别过头,这水他要是喝下去他就别想逃离皇家了…
“不喝?”英德斯顿·景宴眼眸微挑,准确的抓住了敌佑的弱点:“难道你想让我再添点料拿去给披德喝?”
“你……”
一听见披德的名字,敌佑瞬间蔫了,像失去了爪牙的狮子一般,接过水便一滴不剩的喝了下去。
“这才乖嘛。”英德斯顿·景宴伸手在敌佑的头发上揉了揉,敌佑却一脸不情愿的甩了甩头,他很想让面前这个疯子把手拿开,可…就算他说了,那家伙好像也不会听他的吧…
“走吧,去洗漱一下。”英德斯顿·景宴打横抱起敌佑,便去了浴室,待两人出来时,敌佑别扭的挣脱出了英德斯顿·景宴的怀抱。
“想吃点什么?”英德斯顿·景宴问。
“没胃口。”敌佑是真的没胃口,虽然昨晚被折腾了很久但是他一想到要吃饭便一阵反胃,可能是心火太旺了吧…
“没胃口也得吃。”英德斯顿·景宴语落,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后说了几句话,不一会便有人把热腾腾的饭菜端进了卧室里。
见敌佑没动,英德斯顿·景宴挑眉道了句:“用我喂你吗?”
“不用!”
敌佑摆着一张臭脸对着英德斯顿·景宴,既然这疯子想囚禁他,那他就天天摆着臭脸给他看,烦死他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