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到房间后,英德斯顿·景宴直接将敌佑扔在了大床上。
“嗯……”
敌佑被摔的闷哼一声…
“敌佑,为什么你偏偏对我一人做出这种冷漠的表情?嗯?”英德斯顿·景宴的声音中带着明显的气愤,和质问。
“呵。”敌佑冷笑出声:“在你打算囚禁我时,你就该想到我会这么对你。”
英德斯顿·景宴喘息的声音放大了些许,缓缓攥起拳头又松开,再攥紧,再松开……
“敌佑,脱。”
“什么?”敌佑诧异的看着面前的男人,以为是自己听错了。
但英德斯顿·景宴又重复了一遍:“脱。”
“你特么的说什么……”
敌佑气愤的起身一拳挥了过去,可却被面前的男人轻松的抓住了手腕…
“妈的,这该死的无力感……”
敌佑挣扎着,但他越挣扎越觉得无力…最后却险些站不稳。
“脱光,披德便能活,你不听我的话,那披德便会为你而死。”
英德斯顿·景宴一字一句对着敌佑道来,既然他们二人之间已然回不去从前了,既然敌佑只能以这种冷漠的态度对他,那么好,那就让事情一错再错吧,那就彻底让他们二人之间改变一下相处的模式吧。
只要敌佑在他身边,不管以何种形式都好,他英德斯顿·景宴绝不会让他逃离。
“你真卑鄙!”敌佑身体气的微微颤抖,他么的,真的拿他当泄欲的工具呢?他说脱就得脱……
但…披德在他手里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