蒋平顺听着王德禄和自己爹一唱一和,简直把陆家少爷和他说的一无是处,心底的火气早就憋不住了。
兔子急了还会咬人。
蒋平顺平时话不多,老实木讷,但这会儿真生气了,涨红着脸,对他爹吼道:
“你又没见过人家少爷,就在这里胡说八道!陆少爷明明是个好人!”
这话,让王德禄笑了出来,对蒋父叹道:“你瞧瞧,这孩子,心眼多实在。
今天刚见第一面,也不知道人家的根底,就信上了,这是喝迷魂汤了?”
蒋父恶狠狠瞪着蒋平顺,气得面色铁青,掩饰不住目光中的失望与愤怒。
蒋平顺直视着他爹。
他老实巴交,但骨子里极度固执倔强。
认定的事,八头牛也拉不回来。
王德禄见父子间不愉快了,心里暗笑,表面却赶紧打圆场。
他一副过来人的语气,语重心长的对蒋平顺说:“你爹这也是为你好,不要这么倔嘛。
人家少爷身边伺候的,都是人精儿,你这样的直性子,又没见过世面,难免说错话,做错事……”
“到时候,可别给家里招来祸患呀!”
最后这句话,像是揭开了什么伤口,让蒋父身体微微一颤,嘴唇抿紧了。
蒋平顺气鼓鼓的,盯着面前的两位长辈,说:“我是去做研究,又不是伺候人!”
“狗东西,你研究出什么了?!”
蒋父怒骂了一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