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棣在家里休养了一天,屁股上的伤也好了一半。
第二天一大早,他就跑到了太子府,跟朱标打听陆知白那个研究所的情况。
朱标说:“他说地上跑的,水里游的,天上飞的,没有他们造不出来的。”
朱棣当即是捧腹大笑,不信道:
“这也太能扯了,何其不要脸,我去会会他!”
朱标连忙叮嘱道:“人家文弱,你可不要欺负他。”
朱棣冷哼一声,道:“他现在可是父皇和母后的心肝宝贝,我哪儿敢?”
这酸溜溜的醋味,让朱标只想发笑。
但朱标还是有些不放心,道:
“乍见之欢,不如久处不厌。父皇他们或许一时新奇。不管怎么说,他也算是咱们兄弟。”
朱棣道:“大哥你放心,我自有分寸!”
……
陆府。
朱棣一身劲装,上了门来。
身旁两个长随,拎着大包小包的。
陆知白迎出来,笑容满面的:“四哥来就来嘛~带什么礼,可不是见外了……”
朱棣那张黝黑的脸上也满是笑容,一副亲切热络的样子,说:
“咱这段时间忙,得空就来看看你们。最近怎么样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