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知白又给他出主意道:
“若是造出不错的防腐剂,就可以制作标本。想看的时候就可以看,不用再现剖。”
朱橚点头,又叹气道:
“除了保存之外,还有记录,也是难题。
民间那些画师,还得练啊,白瞎了那些尸体……”
陆知白笑了笑,摸着下巴,说:
“干脆在你那边,成立一个大学的医学分院,再让邓姑姑去教他们素描……”
朱橚眼睛一亮,点头说:“那就太好了!”
他知道只是挂名,但那也是太子的大学啊。
至于素描是什么,一时倒是被他忽略了,听着应该像是一种画技。
朱橚想想,又说:
“要不要,让那些要被砍头的人,自愿同意?”
陆知白知晓他想减轻舆论压力,但脸色有些古怪的劝道:
“算了吧,不会有人信的……”
毕竟,他,呸,胡惟庸才提出了红黑牌坊的想法,万一老朱采纳呢。
若是提前告知将会解剖。
老朱在文官中本不富裕的名声,又要雪上加霜了……
第二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