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橚简直气笑了:
“胡惟庸死了都快一年了,他托梦给你说的?”
陆知白笑着说:
“你不晓得么?审问他的时候,我和他待了一上午,他与我说了许多治国方略。不愧是相国啊,目光如炬,高屋建瓴……”
朱橚满脸不信:
“他有这么好心,又怎么会谋反?”
陆知白摊手:
“这些手段,大概就是想自己当上皇帝再用吧,结果变成了将功赎罪……”
朱橚眯眼看了他一会,还是不信:
“都赖胡惟庸身上,死无对证是吧?”
陆知白只是笑。
朱橚便也笑了,说:
“其实我也没那么气,就是不懂,怎么父皇突然想起对宗室动手?”
陆知白便给他说了,户部算出来的岁禄结果。
朱橚眼睛瞪得很大,摸着下巴说:“父皇圣明啊!”
陆知白问道:
“五哥不生气了?”
朱橚挑眉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