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早就想杀了凤九歌了！

凤九歌想要动用灵力奋力抵抗，可身体本就有伤，双拳又难抵四手，很快被擒。

“欧阳灼，凤落落，你们这对狗男女不得好死！”

凤九歌双眼血红，恨恨地盯着你侬我侬的两人，只恨自己没有早些看清他们的真面目，没有杀了他们！

玄甲卫奉命上前，锋利的长剑直接挑断凤九歌的手筋。

剧烈的疼痛让她忍不住发出痛苦的惨叫，在黑漆漆的夜里惊起飞鸟。

一道寒光闪过，熟悉的颀长身影闪现在她跟前，身姿挺拔如松，气势凛然。

然而，他唇角却渗出血迹，昔日不染凡尘的白袍上染着血迹，如同雪地里盛开的艳红梅花。

“师父！”

凤九歌红了眼，委屈和担忧齐齐涌上心头，泪如雨下：“师父，那晚的人真的是你？”

她想知道答案，可又怕知道答案。

云长渊面色复杂：“是我。”

凤九歌呜咽出声，“师父，你明知道我被下了毒，为何还要毁去半生修为救我？”

云长渊抬手，怜悯地拂去她的泪水。

“因为天下只有一个你。”

凤九歌情绪崩溃，心底满是自责。

她信错了人，爱错了人，后悔自己从前没有听师父的话，总觉得他严厉苛刻，不许她和欧阳灼来往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