毕竟十六年前的事,那会儿他虽然听闻了,但是记得不是太清晰。
这些天让人查了一下当年的案宗,发现有不少漏洞,那么大一件案子,很多关键性的记录都缺失了,只是怕打草惊蛇,所以并未深查,加上最近筹集粮草物资的事比较忙。
玉妃认真回想了下点了点头,“好像是有这么个案子,当时你父皇还没登基呢,母妃记得,这个案子……对了,这案子当时荣继先立了大功!”
“荣继先?”
帝曦宁眉头一沉,荣继先那会儿还没入朝吧。
“对,荣继先,母妃记得,那会儿荣继先只是荣家的一个次子,按说入朝的资格是轮不到他的,当时他娶的夫人也不是现在什么名门嫡女,还是个庶出,就现在荣家那位夫人……就因为这个案子立功入了朝,在荣家站住了脚。”
这些事,帝曦宁还真不知道的不详细,“不对啊,那个案子的案宗儿臣看了,根本没有提及过荣继先啊。”
“当时案宗如何记载的…这母妃就不太清楚了,你问这个做什么?”
儿子怎么突然问起十多年前的事?
“没事,儿臣最近翻看了兵部的一些就档,无意间看到这个案子,就多问了两句。”
怕玉妃担心,帝曦宁并未多说。
玉妃点头也不多问,母子二人又说了一会儿话,帝曦宁便离宫了。
出宫之后,帝曦宁直接让仗剑去查荣继先,主要查他十六年与那个案子有关的事。
有了方向,很快就有线索了。
“王爷,当年荣继先正好在军中,他是荣家次子,没有直接入仕的机会…他发现军饷亏空的问题上报,并且帮着找到了贪墨之人,当时这贪墨案弄得挺大的,原本是有人密告国丈贪墨军饷…最后是贼喊捉贼。”
“国丈?皇后娘家?”
帝曦宁还真没想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