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大壮不服气,气哼哼的回了句:“什么动用私刑,什么迫害知青,小孩子家家的懂什么?
这就是那姑娘的父母气不过,把人给打了一顿,再说了,事出有因。
这小子做事不地道,收了我们村漫漫那么多东西,不说还东西,也不说结婚,就这么吊着她!
你们评评理,这是人办的事?打一顿怎么了,这种事多了,我们这还是打的轻的。
多大点事,至于在这上纲上线的?!”
回头一看,就是这家的主人,那个能平事的苏若白苏知青。
“哦,就是你有这个能耐啊,还能给他换生产队,我倒要看看,你有什么本事?
凭你公公是生产队的队长,还是你男人在大街上被抓走了?
告诉你个黄毛丫头,我们今天来就是来认认门的,以后,你可小心了!”
苏若白假装怕怕,一秒退回到张队长后面:“张队长,这是威胁吧?这是当面威胁吧!
我也是知青,这是不是迫害知青?我要报案!你可是都看见了啊!这事你得管吧!”
还不待张队长说话,人群中就传来了同意声:“对,这是迫害,这是针对我们知青的迫害,我们要求公平待遇,我们要求公正的对待!”
苏若白望过去,喊话的是钱欢那小子,因为喊得声音有点大,嗓子有点劈了,声音变化挺大,她一时还真没有听出来。
知青队的人大多也在,李芳、赵露还冲着她点头。
张队长不管这些,直接走到王五身前。
这时的王五正坐在一个大椅子上,这是许明昭看他一身的伤,站着怪可怜的,回家拿的。
怕他后背硌得慌,后背那里还给他塞了个枕头。
不是他的,是周爱国以前的旧枕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