啊?温知夏停下来。
要是回头离了婚,他不会真说自己家暴他吧?
他这人说话办事不按常理,没准真说到做到。
到底是自己理亏,温知夏回头,“那,那你跟我来吧。”
新租的房子住在六楼,一室一厅,比较简陋。
“你坐吧,我去给你找药。”
傅若时在客厅逛了一圈,又去了卧室。
这房子还没他山庄的一个衣柜大,但生活气息浓郁,书本分门别类,窗台上摆着盛开的月季花。
傅若时坐到书桌边,翻她的手帐,玩她的多肉。
之前温知夏在庄园里养了一面墙的多肉,肥嘟嘟的晶莹剔透,后来被傅若时养的仓鼠给吃了。
她哭了一个月,他只好把仓鼠们送回老家。
“温知夏?”
傅若时放下多肉,走出卧室,“找个药磨磨叽叽,还不如我自己……”
温知夏无声地蹲在柜子边,神情痛苦地捂着肚子。
药箱倒在一旁,几盒跌打损伤药从里面掉落。
“你怎么了?!”
傅若时脸色微变,立马上前抱起温知夏,“不舒服吗?”
“肚,肚子疼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