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知夏接过冰淇淋,还是她小时候最爱吃的光明牛奶砖,一看就是温礼涛专门给她买的。
她一边吃一边说,“爷。他们又不是没钱,干嘛拿你东西?”
“我帮你要回来。”
“算了,”温礼涛阻止,“你叔婶他们去年刚生二宝,压力大,你别跟他们计较了,小事一桩。”
爷爷豁达的样子,反而温知夏觉得心酸。
她不喜欢叔婶两口子,温正茂在世时没少被他们吸血,但对于亲侄女的成长却装聋作哑,不闻不问。
“难得回来,不要说不高兴的事了。”温礼涛站起来,“我炒两个菜,我们小喝几杯。”
两人做了四菜一汤,很快就端上桌了。
“乖乖,你工作辛苦,你多吃点。”温礼涛夹了一大块红烧肉,“爷爷做的,外面吃不到。”
温知夏吃的想哭。
家才是最好的避风港,有她最喜欢吃的冰淇淋和红烧肉。
“我不累,”温知夏也给爷爷夹菜,“主任对我特别好,给我机会,还让我去学术会上做报告。”
她一贯报喜不报忧,因为温礼涛身体不好,当年儿子儿媳双双离世,他中风在医院住了很久,最怕受刺激。
温知夏想了想,“爷,您搬去市里跟我住吧?”
“开玩笑。”温礼涛哈哈摆摆手,“老头子跟小姑娘住一起的像什么话,不去不去,我就喜欢住这。”
看温知夏略显担忧的表情,温礼涛喝了口酒,问,“乖乖,那个工程师,对你怎么样?”
温知夏神情一滞。
爷爷说的工程师正是傅若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