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时门口已经停了很多车,有些她认识,有些她不认识。
她一向不太喜欢这种社交场合,也不知道应该和他们说些什么。
今天她穿了一身简单正式的衬衫配长裙,没有耳环项链的点缀,反倒显得素雅大方。
下车前,傅若时不知从哪里拿了个活血止疼膏,贴在左手的伤上。
“我这手是打篮球伤的。”他坏笑,“注意串供,你别说漏了。”
???
温知夏看了想打人。
他就是说了不想贴绷带,她这两天才尽毕生所学给他想活血化瘀的办法。
傅若时看她气的像个小河豚,心满意足。
温知夏此刻完全不想理他,跳下车独自往前走。
傅若时追上她,揽着她的腰往自己身侧一带,“你现在装都不肯装?”
温知夏立马反应过来。
“抱歉,”她往他怀里靠了靠,“我下次注意。”
但是她随即反应过来——
好像,没有下次了。
温知夏有些伤感,这大概是他们最后一次共同出席宴会了。
一进前厅,就看见很多熟悉的面孔。
傅若时的几个叔叔伯伯,宋爱玲一家,不知聊什么,正聊的热火朝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