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知夏简直想一巴掌呼他脸上。
“生个球啊!”
这话本来是骂他的,但她又气又急的样子实在是太好玩,傅若时又绷不住了。
他一下倒在侧温知夏肩上,闷声笑了半天,笑到床都在抖。
直到被她肩膀硌疼了脸,才抬起头。
“生球也行。”他正了正神色,说,“有能耐你生,就算你生个鸭蛋,我也一定负责,把他抚养长大,送上京城赶烤。”
......
温知夏被他一顿插科打诨,差点又忘了这趟来的正事。
她终于能推开傅若时,尽管傅若时也没真想干什么。
“顾淳这件事,你可以不要再去找他追究了吗?”温知夏回到正题,“药真的不是他下的。”
“那是谁下的。”傅若时低着头,一边扣扣子一边问,“你俩在家里干什么?”
他语气波澜不惊,虽然听不出情绪,但认真起来的时候,又带着强烈的压迫感。
温知夏并不想重复她和顾淳当晚的情景。
她只记得顾淳一遍又一遍问她,你到底喜欢谁。
“没干什么,他送我回家而已,”温知夏生硬地说,“这件事到此为止,我自认倒霉,你也别追究了。”
“笑话!”傅若时站起来,“我女人在外面被下药,这事就这么算了?你当我吃软饭的?我就不明白,你到底看上顾淳什么了?你是不是瞎??”
“我以前是瞎了,后来不是被他治好了吗。”温知夏淡淡道,“再说,你女人那么多,要是每个都在外头喝两壶,你管得过来?”
傅若时愣了愣,“我哪有女人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