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见这句话,傅若时久久没回过神。
他不得不承认,尽管在看见温礼涛遗体的那一刻起,他就预料到了此刻。
悬着的剑,终究落了下来。
“......”
他刚要想说点什么理由,温知夏又开口,“那天,徐卉去了医院。”
徐卉?傅若时眉峰一凛。
温知夏忍着心痛,接着说,“曹大姐跟我说,她走之后,爷爷的状况就不好了。”
傅若时的眼里闪过一丝狠戾。
所以那天,电话是她挂的,手机是她关的。
她关了手机,把手机扔在座位下,还营造出是自己不小心遗落的假象。
再往之前,爷爷那晚气色不佳,原来是被徐卉刺激的。
原来如此。
傅若时理顺了来龙去脉,心里骤然风起云涌。
徐卉这样一个举动,对于温知夏来讲,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。
对于傅若时来讲,是骑在他的脸上捋虎须。
傅若时的眼里聚起浓浓的杀意,却又在和温知夏目光相撞的瞬间,收敛下去。
“我不想怪谁,”温知夏的声音里透着深深的疲倦,“我告诉你这件事是想让你知道,不要再做无意义的纠缠,我们的婚姻是个错误,只要我们在一起一天,你家,徐家,张家王家,都会想尽办法让我们分开,你唯一的选择就是跟我分开,而你一定能找到比我更称心的代替品。”
看着她平静到毫无波澜的神情,傅若时心有不甘地说,“我可以帮你解决那些人,你要是恨徐卉,我可以曝光她代笔,让她和于倩一样,身败名裂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