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知夏平静地笑了笑,“彼此彼此。不送。”
傅若时一声不吭走到门口,在出门的霎那冷不丁撂下一句,“把他妈门锁好!有事打电话!”
说完嘭的一声。
门再次关上了,他再次离开。
温知夏有些失神地站在门口,感受到他的影子,他的香气,他的体温,他大开大阖的情绪,滚烫的血液和心跳,也随着关门声,一起离开。
夜风阵阵,温知夏将窗户关上,独自蜷缩在沙发里,平复着思绪。
没关系,他只是离开了而已,没什么大不了的。
温知夏呆呆地看着桌上的全家福。
她早已习惯一切离开。
夜深沉。
迈巴赫车内,傅若时看着迷茫的夜色,心里像塞满了石头。
他抬头,又看了一眼温知夏厨房亮着的灯。
下一秒,那盏灯就灭了。
傅若默默时点了一根烟,接着将车发动,最后消失在茫茫夜色中。
第二天上午。
住院部内,温知夏给前两天电瓶车爆炸烧伤的男患者换药。
男患者叫蒋晟,经过了几天的治疗,情况已经逐渐平稳。
温知夏给他将几处严重水肿的创面进行了冷敷,再将渗液的组织用溶液清理并换上新的纱布,最后观察了他几处严重坏死的组织,判断下一次手术的时间和流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