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!”温知夏大惊失色,“你慢慢说,若时他怎么了?”
韩灼君缓了半天,才顺过来气,“就是徐卉那事儿,若时回家给他爸拿皮带一顿抽,我已经给他送回山庄了,他现在人都不清醒了...”
温知夏听了,手脚发凉,“那,那,那他现在怎么样啊?”
韩灼君说,“发烧,烧的厉害呢,嫂子,算我求您了,您是医生,您去看看他吧。”
温知夏犹豫了一下,“小韩,你没骗我吧?若时他也有私人医生啊。”
“我的好嫂子,您是哪儿的话呀?”韩灼君急的都结巴了,“若时他不要我找医生,他说你就是医生,他就要你。”
温知夏攥了攥手机。
她知道傅家家规非常严苛,尤其对男孩,基本从小打到大,能动手就不动嘴。
问题在于,傅若时这二十多岁,一米八几,狡猾的像狐狸一样的男人,就站着让他爸打?
不是他风格啊。
“他爸打他,他怎么不跑?”
“嫂子,这我不知道,您要是好奇,您自己个儿当面问他吧,”韩灼君说,“我绝对没骗您,否则我一辈子打光棍,头发掉光爆肥二百斤。”
听他言之凿凿,温知夏也不确定真假,她说,“好,我先了解一下情况,再联系。”
挂了韩灼君的电话,她给傅若时拨了个语音。
然而,语音响了将近一分钟,也没有人接。
她又拨了电话,结果也是一样。
正犹豫着,手机铃声再次响起,是李嫂。
“少夫人,您快回来看看傅总吧,他高烧不退,刚才在喊你的名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