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完,他丢下皮带,摔门离开。
傅若时听出老头子的妥协,这才心满意足地晕了过去。
只不过,温知夏并不知道这个过程。
在她看来,他这顿打,也许是想谋求她的转身,也许是想拖延离婚的进程。
尽管她明白,也许他真的有不舍。
但他之前又在做什么?
他那三年又在做什么呢?
“傅若时,”温知夏忍着心酸,“其实刚和你结婚的时候,我真的想跟你过好一辈子。”
傅若时心里难受的说不出话。
他那时不知道,他以为她心里有别人,他念及自尊又不敢去问。
温知夏接着说,“但你总是半年半年不回家,我在想我是不是哪里做的不好,我问过你,你什么都没说。”
傅若时想吻她,但他看见温知夏泫然欲泣的脸,他又觉得仅仅一个吻,太苍白了。
况且,她没有任何地方做的不好。
她就是什么都做的太好,反而映照出他的多疑与不堪。
“还有那些女人,”温知夏又说,“每次我问你和她们是什么关系,你就插科打诨的说两句,然后当着我的面拉黑她们,你是想炫耀,还是真以为那样做我就会很开心吗?”
“当然是以为你会开心,”傅若时急着解释。
温知夏摇摇头,“可我只会觉得你是一个很冷漠的人,你会那样对别人,也会那样对我。”
“怎么会呢,她们和你不一样,”傅若时说,“就算你不说,我也不会跟她们长久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