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知夏分不清他现在的讨好是为了挽回而行的目的之举,还是他真的无法舍弃自己。
她不喜欢这种不安,但事到如今,她也不想在这样的犹疑里继续追问,好像自虐。
“下下个礼拜,冷静期结束,你提前安排好时间。”想到这,温知夏说,“你可别事到临头,又......”
傅若时忽然一个急刹车,直接把温知夏后面的话堵住。
车前方,两只小狗在悠哉悠哉地过马路。
“能不能别在我开车的时候刺激我,”傅若时冷下脸,“车开翻了你负责。”
……
二十分钟后。
车抵达了教师宿舍楼下。
“你在车里等我吧,”温知夏说,“我上去把屋子打扫一下就回来。”
傅若时熄了火,看着她,“你就把我丢在这?你想冻死我?”
哦这是敞篷。
怕他冻感冒了又要找借口不离婚,温知夏点头。
“随便。”
她下车,傅若时跟在她后面,保持着三步左右的距离。
离的太远,他怕她走丢,离的太近,怕被她推开。
温礼涛去世后这套房子就留给了温知夏,她把房子换了锁,确保温旭孟佳他们不会进来。
进了屋,家里一切如常,沙发,桌椅,都用床单盖着,空气里弥漫着淡淡的忧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