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饼画的大又圆,赵小宁听了,也颇为受用。
“行,老公帮你办!”他搂过徐卉,伸长了嘴,要亲她。
徐卉闻到他嘴里的味道,简直要反胃。
“老公,”她讪笑着,推开赵小宁,“我去卸个妆,我们晚一点再玩哈。”
说完她站起来,逃离般地跑上楼,把卧室的门关上了。
她走之后,赵小宁也想站起来,谁知道刚站一半,又是一阵耳鸣,眼前发黑,头疼的不行。
最近这种症状越来越明显,他找私人医生看了,医生说没事。
可能就是太累了。赵小宁一口喝完杯子里的酒,上楼去找徐卉。
推门的时候,徐卉正趴在桌子上,一动不动。
“老婆,你在干嘛?”
徐卉一个哆嗦回过头,手里的小玻璃瓶掉在了地上。
“你怎么一点声音都没有啊?”徐卉吓得脸色发白,“你想吓死我啊?”
她一边说,一边用脚踩住玻璃瓶。
赵小宁走过来,看她神情不自然,往她身后看了看,又拿起杯子闻了闻,“你趴在桌上干什么?给我下毒?”
“哪有啊老公,你想象力太丰富了。”徐卉搂着赵小宁,接着将装毒的玻璃瓶踢到桌子底下,“我在等你啊,你刚才不是要亲我吗?现在你可以亲了。”
她抬起脚,在赵小宁肚子上蹭了蹭。
赵小宁一下被她蹭着了火,抱起她把她丢进床铺,接着整个人就扑了上去。
晚上的时候,温知夏陪樊孝琳做完了指甲,就近找了个静吧,喝喝酒聊聊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