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一起之后,沧衡变得特别黏人,恨不得全天都绕着月瑶,把月瑶都弄烦了。
“沧衡!你能不能找点事做!”
“做不了……”沧衡从月瑶身后抱着她,把下巴轻轻放在月瑶的肩膀上,看着月瑶用苎麻编织出麻布。
月瑶不知道织布机的原理,但是她会打毛线,所以让沧衡给她磨了细长的木棍做棒针用来把苎麻编织成布料。
她打算给自己做一些内衣内裤,打累了就把晒干的棉花拿出来,搓细棉线。
月瑶还打算做一些苎麻和棉线混纺的布料,可能会更加牢固柔软。
沧衡这几天就是狗皮膏药,不过月瑶看他眼角眉梢都是喜气洋洋的模样,除了说他两句,也没有再赶他了。
看到月瑶把手里的木棒放下,沧衡就把木棒放远了点,昨天闹月瑶的时候,他不小心把一部分木棍从布里抽出来,被月瑶掐着脸教育了。
他现在聪明得很,会提前把这东西放远点。
之后就吻了上去,月瑶被沧衡吻住,之后把她拉到了他怀里,铺天盖地的吻了上来。
最近沧衡无师自通学会了换气,非要教月瑶,月瑶明知道他打什么主意,可他总是一边耍赖,一边装可怜,她也对他没办法。
月瑶能感觉到沧衡把她摁在了柔软的兽皮里,之后越亲越入神,她甚至能感觉到沧衡抵着自己。
她想往后退,可大狼很会得寸进尺,他的手制住她推拒的手,滚烫吻从红唇一路往下,月瑶忍不住扬起纤细雪白的脖颈,就像是送上咽喉的小绵羊。
……
许久之后,沧衡翻身到旁边喘息着,用手背遮住的双眼里都是热切和渴望。
光裸的小腹下是随便盖着的灰色兽皮,兽皮下曲起的长腿,没有让尴尬的部位露出痕迹。
月瑶头发散乱,红唇微肿,小口的呼吸,眼尾都是迷离的泪水。
要不是月瑶还有一丝理智,刚才就直接擦枪走火了,这样的事几乎每天都在发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