闵姜西听着秦佔揶揄的口吻,关键是他信誓旦旦的表情,她失笑道:秦先生,您是不是喝多了
用正常逻辑也能想的到,她怎么可能敢打他她连他的袖子都没怎么碰过。
秦佔面不改色,盯着闵姜西说:我清醒得很,你要是想不起来,自罚三杯。
他罚她还罚上瘾了,闵姜西不是软柿子,微笑着道:不是,欲加之罪何患无词,您得说出我什么时候在哪里做错了。
秦佔看她是不跳黄河人心不死,老神在在的道:我要是说了,可就不是三杯能解决的事。
闵姜西没在怕的,爽快的道:只要是真的,我罚六杯。
这可是她逼他说的,秦佔又点了根烟,在袅袅的白色烟雾迷漫下,唇瓣上下一动,提醒道:秦嘉定过生日。
他只说了六个字,随后打量闵姜西的脸,她是聪明人,秦嘉定生日…她去参加生日宴了,然后…她被人下了药。
看着她细微的神色转换,秦佔就知道她想到了什么,右手夹着烟,左手拿着高脚杯,有意无意的轻轻晃动,你掐了我的腰,薅了我的头发,还打了我一巴掌。
秦佔声音很轻,带着不辨喜怒的情绪,隐约间倒像是有几分委屈在里面,闵姜西闻言,脑袋轰地一声,炸了。被药物操控的身体,能维持几分理智已属不易,随着药效的褪去,连带着当时发生了什么,闵姜西也不太记得,她只记得当时拒绝了秦佔,却不知在此之前,她还动手打
他了
脸瞬间爆红,闵姜西坐在椅子上,舌头被猫给叼走了。
她家里没有烟灰缸,是闵姜西剪开一罐可乐帮他做的简易款,秦佔往开口的罐子里弹了弹烟灰,不咸不淡的说:记不起来了用不用我帮你回忆一下
这一次,他亲眼看见闵姜西连耳根都红透了。
她皮肤很白,喝酒也不爱上脸,加之平日里心理素质极好,鲜少能看到她脸红脖子粗的样,秦佔觉得有趣。
眼球像是掉在盘子里的弹珠,漫无目的的转了好几下,闵姜西这才张口,强作镇定:不用…
秦佔问:想起来了
她脑海深处隐约有些印象,但分不清是记忆还是想象,不管是什么,她尽数推翻不想,只拿起酒瓶给自己倒酒,我认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