微颤的嗓音,却还是暴露了她的情绪。
烟烟……
傅凌枭握住慕星从他眼角移开的小手,对不起,让你担心了。
谁担心你了,自作多情。
慕星一脸冷漠的说着,抽回手,从放置在一旁的医用托盘里拿起手套戴上,解开男人的病号服,帮他换药。
星儿没问他和那个姓乔的药人之间发生了什么事,傅凌枭心里暗暗松了口气,思及那个药人,他不由得蹙起俊眉。
他知道,他还没死。
威力高达十吨的炸弹,就算钢筋铁骨都会被炸成粉末,他居然安然无恙,难道,药人真的不会死
慕星见男人皱着眉头,手上的动作马上又放轻了几分,有点疼,你忍忍,马上好。
傅凌枭的思绪瞬间被拉了回来,敛起眸中冷戾情绪,薄唇微扬,没事,烟烟你慢慢来,我一点都不疼。
慕星垂眸看着男人胸膛正中那道刀疤,眼中不知不觉浮出一层水雾,怎么可能不疼,可她比他更疼。
这刀疤,是她亲手刨开,又亲手缝上的,每一刀,每一寸,每一次针线穿透皮肉的拉扯,都好似疼在她的心上,她的心都要疼碎了。
这样的疼,她绝承受不了第二次了,她会死,活活疼死。
慕星红着眼眶,快速的替男人换好药,起身收拾着药品工具,嗓音极力平淡的道:傅凌枭,别再让自己受伤了。
好。
傅凌枭嘴角带着笑,大手习惯性的抚上胸口,没摸到钢笔,这才意识到衣服被换掉了。
他俊眉微蹙,问慕星:烟烟,我的西服外套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