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拿过来手机回拨过去,没等说话却传来水庆章不悦的声音:怎么,臭小子,你是真要记恨我一辈子,不来我家连电话也不接,跟我玩失踪是不是。
哎哟!厉元朗猛然想到晚上要去水庆章家里的事情,这一觉睡过了头,差点耽误大事。
他忙解释道:对不起水伯伯,我中午喝了点酒睡着了,我马上就到。
挂断手机一看时间,乖乖,都快晚上七点钟了,自己竟然睡了三个多钟头。不知为何,听着郑海欣的古筝曲,躺在这张大床上,厉元朗全身放松,没有压力没有思想上的繁重和负担,郑海欣的善意之举,让厉元朗意外发现一个减压良方。看来,以后也要弄来古筝曲听一听,睡不着觉失眠时,比起数羊要高雅和实用多了。
不好意思,竟在你这里睡着了。厉元朗掀开被子起身下床,活动着双臂来了一个扩展运动,顿觉神清气爽舒服极了。
我就是要你好好休息的,如果以后再来广南,遇到不顺心的事情可以到这里来,我给你减压。郑海欣笑眯眯的拿来厉元朗的羽绒外套递给他。
到时候你别嫌我烦就行。厉元朗开了玩笑,谢绝郑海欣要开车送他的好意,拦住一辆出租车直奔水庆章的居住地而来。
这次他是步行进入,在大门口就被武警拦住,是厉元朗给水庆章打了电话才放行的。
开玩笑,市领导的住宅区又不是菜市场,说进就进。保卫工作层层把关,没有住户许可的外人一律不得放行,这是规矩,同时也是为市领导的人身安全考虑。
门是保姆打开的,她认识厉元朗也知道他的身份,客气的让厉元朗进来换上拖鞋,并说:水书记等你半天了,你赶紧去看看吧,都生你气了。
多谢提醒。厉元朗点了点头,走到一楼书房门口,深呼一口气轻轻敲了敲门说:水伯伯,是我,厉元朗。
门没锁。里
锁。里面传来厉元朗没好气的声音,他的确生气,而且还不小。
厉元朗敢放他鸽子,水庆章难以容忍,更认为厉元朗小肚鸡肠,上次不过是把话说得狠了点,就一直记恨他,令他十分不满。
推开门,水庆章坐在办公桌前正在抽烟看材料,谷红岩不在身边,没有管教,他的烟瘾变得强大起来,烟灰缸里已经堆满了烟头。
水庆章头都没抬一下,板着脸,的的确确是在生着闷气。
厉元朗没有傻呆呆局促站着,过来倒掉烟灰缸,看到水庆章保温杯里的茶水没剩多少,端着去饮水机那里续满,这才站在水庆章跟前等着他发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