政府,不,胡局长……我,那个……何大宝吓得语无伦次,两手胡乱比划起来。
胡召俊板着脸死死盯向他,栽绒帽上的帽徽,在阳光下烁烁发光,晃得何大宝两眼发直,神情呆滞。
何大宝,你跑个什么!胡召俊冷冷说道:是不是又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坏事!
何大宝这才反过味来,胡、胡局,我没有,我是清白的。
你清白,你要是清白,岂不是说当年我抓你抓错了
我、我不是那个意思,胡局,您误会了。
何大宝费劲的从地上站起来,拍了拍身上的积雪,连连解释。
屋里说。胡召俊一歪头,何大宝无奈的一瘸一拐走在前面,从后院绕到前院,推开房门,恭请胡召俊进屋。
这是个茅草房,屋子里还未生火,站在这里不比外面暖和多少。
胡召俊感受到寒气,裹紧衣领,都没进里面,就站在外间屋,跟何大宝面对面说道:你对村西头老宋家做了什么,尤其是他家女儿。
何大宝一听,原本绷紧的心顿时松懈下来。
原来为这事儿,吓死老子了。
胡局,我没干什么,男女之间正常谈恋爱,这不犯法吧。
正常交往没问题,可你威胁女孩子一家,还要强占宋家丫头,这就犯了法,我现在就可以拿你。胡召俊说着,做了个手摸向腰间的举动。
他这个姿势,一个是掏枪,另一个就是掏手铐。
何大宝赶忙伸手阻拦,连连赔着笑脸,请胡局手下留情,发誓他再也不敢了。
胡召俊这才作罢,警告何大宝,宋家丫头是为县长服务的工作人员,你要是胆敢打她的歪主意,我一定再把你送进去。
那时候,可就不是三年刑期那么短了,非让你把牢底坐穿不可。